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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这么关照你啊,我感觉你们的性格完全不一样。” 乌以沉也不确定:“怎么说呢,他也挺无聊的,你别看他整天嘻嘻哈哈的不干正事,其实他是不被家里人重视才无所事事的,他也没有上进心,黄赌毒沾了两样,能不坐牢已经尽他最大的努力了。他可能是觉得我单纯又好玩吧……他身边的人不是富家子弟就是想巴结他的,不过他是没有实权的末子,所以也没人会骗他,还挺安全的……” 乌以沉想起了一件有趣的事情,他侧头问计江淮道:“你知道翟高武他家是做什么的吗?猜一猜。” 计江淮不想猜,能在冥塔买两个性奴,又能往咖啡店砸千金的人,不是富二代就是官二代,翟高武肯定也八九不离十了。 计江淮随意说了几个猜想:“当官的吧,或者大企业家。” 乌以沉神秘又兴奋地说:“翟高武他爷爷可是人民英雄呢,上过战场的,打完仗就去当官了,混得风生水起,他爷爷十多年前还当过渡州市委副书记,现在已经退休了,他儿子——也就是翟高武的老爸,现在是渡州市教育局的副局长,翟高武的哥哥jiejie也都是当官的,他哥好像是房管局的科长,他jiejie是药监局的科长,就翟高武什么也不是。”乌以沉和翟高武会互相嘲笑对方是“家族的耻辱”,实际上两人都半斤八两。 噢,原来是红三代。计江淮冷漠地听着,层层官职垒起来骇人听闻,这种家庭最容易滋生官官相护的不正当利益,只要有一人爬上一个管理面的领导位置,那么一家人瓜分一百万人的权益就会变得易如反掌。 计江淮见多了,冥塔里到处都是,人左手执权右手掌钱了就会动歪脑筋,就会想踩在别人身上。 计江淮习惯性奉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