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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下就抖得越厉害,最终计江淮在没有完全扩张的情况下完全吃进了乌以沉的yinjing,他虚弱地坐在乌以沉胯上直喘气,疼痛已经带走他半数力气。 在稍微缓过来后他就开始扭腰,肠道比刚开始要湿滑一些,动起来也没那么紧涩了,乌以沉被那紧致的包围感爽得直喘气,他摸着计江淮的衬衫,一个个解开了衬衫的扣子,计江淮那瘦弱贫瘠的胸膛逐渐在布料里敞开,乌以沉慢慢揉着计江淮的rutou,这场无序的性交正逐渐往欢愉的方向进行,乌以沉痴迷地望着计江淮在自己身上做乘骑,灯光将计江淮的身体照得柔软而细嫩,计江淮出了一些汗,他的脸上又是红彤彤的,发梢遮住了他的泪痣,把他装扮得既可怜又色情。乌以沉忍不住挺腰往上顶去,计江淮猝不及防被撞痛了,下身的撕裂痛压过了夺走乌以沉初夜的快感,而乌以沉还自顾自地往上顶,计江淮感觉头晕目眩,他咬紧了嘴唇,索性抛弃理智,将自己的身体全数交给疼痛。 在忍过了前面的刺激性痛感后,大脑开始分泌舒缓激素,计江淮的感官逐渐变得敏感,眼前的景色、空气中的气味、皮肤之间的摩擦、润滑液的湿漉,还有自下而上的顶撞,计江淮感觉到飘飘欲仙,他已经很久没有zuoai了,久违的性生活让他像雏子一般生涩而害羞,顶撞前列腺的快感正洗刷去撕裂的刺痛,计江淮扶着乌以沉的手臂加速,他想了很久被这根jibacao,现在如愿以偿被cao得失神,他心满意足了。 乌以沉抓住了计江淮的手腕,两人的呻吟交织在一起,计江淮放下戒备一冲,射精的刺激如电流击中大脑,他唐突地射在了乌以沉的身上,射精之后的数秒里,他短暂地失去了意识,他微微翻着白眼,舌头也吐了出来。 乌以沉被射了一身jingye也没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