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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椎处有破皮伤,像是被指甲抠挖的,一些结了痂,一些深可见rou。 乌以沉拿来药箱,他撕了几块康复药贴,冰凉的药效可以缓解疼痛,他剪成小块贴在计江淮身上的擦伤上。 在擦跌打药酒时,乌以沉得以抚摸计江淮的皮肤,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药酒味,药酒经摩擦生热,在指尖覆上一层特殊的触感。他去洗了一条热毛巾,轻轻地用毛巾敷着计江淮脸上的伤,或许是视线比毛巾还炙热,计江淮一直移开视线,眼睛不安地垂向地面。 擦拭结束,乌以沉收拾药箱,他听见身后传来沉闷的声音:“我还以为你喜欢我一身伤呢。” 乌以沉回头看向他,他把上衣穿了回去,脸埋进卫衣的领口里,他还说:“有人喜欢把我打一顿,再对着我这张脸打飞机,说我被打得越惨就越好看。” 乌以沉说:“我不是那样的人。” 乌以沉把药贴的包装袋拿去扔,计江淮抱着自己的腿,小声嘀咕道:“谁知道你是哪样的人……反正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当见了一百个有钱人都是变态时,就算第一百零一个有钱人不是变态也很难相信了。 不过昨晚乌先生为什么不想做呢,jiba不是很好地硬起来了吗,不是阳痿也不是性冷淡,难道是恐同?不可能吧,那为什么要买下一个男人,又是做好吃的又是擦药,还送了那么多钱,客客气气地问要不要多住一晚上,那肯定是喜欢我……或者是对我有利可图吧。 计江淮慢慢倒在沙发上,他对自己催眠着: 不要大意啊,不要因为这点虚伪的温情而放下防备,他肯定会骗我的,每个人都会骗我。所以我稍微撒一下谎也没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