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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生我的时候差点难产,她怀我meimei的时候状态很不好,但是我跟爸爸都没有很在意,谁知道呢……” 乌以沉思虑了许久,他小心翼翼问道:“那你meimei……” 计江淮突然安静下来,乌以沉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感觉到头上的抚摸暂停了,他的皮肤也变得冰凉。 乌以沉微微抬头,他担心道:“你没事吧……” 计江淮起身坐起来,他下床穿了鞋,对温暖的被窝毫无留恋,乌以沉在后面叫他,他也只是说:“快点换衣服吧。” 乌以沉意识到不妙,计江淮的谎言其实错漏百出,他编造了一个“meimei”,期望这个早已胎死腹中的孩子能带给他前进的希望,却总是在回忆中不经意就将现实托出。乌以沉现在稍微明白前因后果了,计江淮的mama在怀孕期中猝死,一尸两命,同时带走了他心心念念的meimei。 乌以沉现在怀疑计江淮有精神病,正常人不会去幻想已经去世的亲人,更不会为她编造各种设定和身世,而计江淮甚至认真地向别人介绍了这个谎言,一旦谎言被揭露便暴怒起来,焦躁又仇恨地拒绝真相,现在他转移话题,也只是在回避而已。 乌以沉感到害怕,同时又很兴奋,计江淮幻想着meimei的样子就好像孤独的小孩在幻想着自己的虚拟朋友,他身上那股脆弱又孤零零的气息会诱惑恶人靠近,让人在好好珍惜后、又想一锤子把他敲得四分五裂。 乌以沉听他的话把衣服换好了,计江淮始终垂着脸不愿多说,乌以沉抓住了他的手,说:“我们自己开车去吧,不坐他们车了。” 自己开车的好处就是不需要在封闭的空间里听两个长辈唠叨,那种闭塞的氛围会让人躁郁烦闷,乌以沉也没把握能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