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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句,计江淮左右为难,结巴着说不出什么话。乌以沉做了几次深呼吸,他昨晚稍微原谅了自己的母亲,现在又有了烦躁和焦虑感,如果这次他不去,那下次回来时母亲又会有很多说辞,还会认为是计江淮带坏了他,乌以沉不想去饭局就是不想成为饭桌上的焦点……不过这次有那么多人,如果翟高武也在的话,那应该不会像去年那样难受了。 乌以沉问:“翟高武去吗?” 乌mama赶紧道:“他去、他也去。” 乌以沉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绿茶香味浓郁,口感微涩,温度恰好,他松了一口气,说:“好吧……那就去吧。” 以防万一,乌以沉发了个消息问翟高武,翟高武也确认了今晚会去。 去年翟高武倚玉偎香、品行不端的消息传到了他老爸的耳朵里,他爸爸正要趁过年把他抓回来家法伺候,翟高武从他哥哥jiejie那里提前收到了风,赶忙带着两个情人跑去旅游了,手机一关说啥也不回来。今年他爷爷跟乌以沉的外公一起办晚宴,如此大喜的日子,翟高武的父母应该会暂时放他一马。 今天家里要大扫除和贴窗花、挂灯笼,乌以沉的爸妈是很传统的人,传统里今天要做什么,那么他们就会做什么,乌以沉对这些不感兴趣,他歇完了就带计江淮回房间看剧去了。乌以沉的房间里有投影仪,他就把窗帘拉上放电影看,床头柜上放着零食和茶水,床脚是垃圾桶,他们用大棉被把自己包成粽子,无聊了亲亲嘴,在对方的身上乱摸,好几次都要差枪走火,黏糊了一会儿后又倒在一起睡回笼觉。 懒惰而罪恶地在床上熬过了白天,太阳落山后,春节才刚刚开始,窗外开始响起烟花炮竹的声音,噼里啪啦的,从窗外遥遥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