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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五裂,无法细想那句告白的含义,他抱紧乌以沉的肩膀,痛苦地说:“乌先生……我下面……很痛……” 乌以沉伸手摸进他裙子里,直接摸到了套在计江淮根部的橡胶锁精环,这个环是可以从侧面解开的,乌以沉摸到了结扣,一掰便打开了。计江淮脆弱地长叫一声,他抱紧了乌以沉的脖子,挺着腰用下身蹭着粗糙的布料,没过一会儿他便浑身一抖射在裙子里。 身体里的震动还在继续,计江淮像触电般弹跳着,脸上却是痛苦的表情,他掉了几滴眼泪,仿佛看见了什么很可怕的东西,他紧紧抠着乌以沉的衣袖,咬着牙哀求道:“关掉、关掉、快关掉!” 乌以沉赶紧把两个嗡嗡跳的东西都关掉了,他的身体还在快感与痛苦交织的困境里挣扎,腿根更是抖得厉害。 计江淮仰着头躺着,脸色通红,双目无神,他身上蒙了一层薄汗,细长的脖子从白色的领口伸出,乌以沉一点点解开他领口的扣子,计江淮以为乌以沉要扒掉裙子继续,然而乌以沉只是解开了他脖子的束缚,好让他呼吸顺畅些而已。 即使按摩器停止震动,也在肠道里有充足的存在感,计江淮敞开着大腿,肚子上混合着他和乌以沉的精水,一声难闻的腥臭味。 这种事情以前也经常发生,无论床前如何情意绵绵,发泄完了就会变成正人君子,无情地把他晾在床上,仿佛看见污秽般唯恐避之不及。 可是现在乌以沉正抱着他,不嫌弃他满身汗水和jingye臭味,还会亲吻他这张吃过无数男人jiba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