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愕地重新看着自己腹部的鼓起,他越看越觉得这像胎儿的踢踹,他一瞬间想到了很多事情,而在这里想起那些事只会带来恶心,计江淮艰难地把思绪控制住,他列了个窘迫的笑容,试着说一些yin话来化解恶心感:“这不是小宝宝,这、这是你的jiba,你的jibacao得我好舒服,我、我好喜欢……” 乌以沉的眼睛眯起来,他吐出一阵烟雾,表情在浓烟后暧昧不清,似乎在审视,似乎在嘲笑,在冷漠之后他列起一个阴冷的笑容,他把剩下的半根香烟在手指尖转了个圈,火星朝下,用力摁在了计江淮的大腿面上。 “啊啊啊!!”计江淮失声尖叫起来,他痛得手足无措,一瞬间绞紧了后xue,又被后xue里的硬物强行撑开了,他“嘶嘶”抽着气,大腿因为意料之外的疼痛而痉挛冒汗,乌以沉仍在用力摁着烟头,他的指甲掐着烟纸,将火星完全熄灭在计江淮的大腿上,火星烧穿了rou,烧熟了皮下组织,烟草和纸屑混在熟烂的皮rou里,一股蛋白质烤焦的味道顶替了烟草味。 计江淮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口在剧烈地起伏,他惊恐地承受着无妄之灾,毫无预兆的惩罚勾起了他的应激,他浑身僵硬着,只有眼泪在哗啦啦地流。 乌以沉提起烟头,计江淮惨白的大腿上被烫出了一个丑陋的血窟窿,血水混着烟草碎流了出来,乌以沉将烟头丢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他的神情依旧,完全不像刚刚在虐待人的样子,他又从烟盒里取了一根烟,火光摇曳的一瞬间计江淮也跟着搐动,乌以沉吐出新的烟雾,他说:“你演得太假了,以后不准对我说谎。” 乌以沉就是故意说那些话来恶心他的,就是想看到他被应激得反胃的样子,计江淮要是想遗忘过去重新来过,那就太便宜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