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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墙角的夜光灯在提供微弱的地面照明,计江淮颤抖地爬到沙发上,他扶着乌以沉的膝盖跪起来,他徒劳地捂住了乌以沉的眼睛和耳朵,他哀求道:“不要看了……不要再看了……” 黑暗中,乌以沉抓住了他的手腕,乌以沉反问他:“为什么?” 刚才拔线的时候计江淮能摸到投影仪非常烫,乌以沉肯定是看了很久了,在计江淮左思右想该如何报恩时,乌以沉就已经在这里观看他不堪的过去了。 计江淮的手指冰凉,他喊道:“没有为什么!这不好看!不要看了!你明知道我很难受,为什么还要看这种东西!”计江淮的眼泪流了出来,他拽着乌以沉的手想把乌以沉拉出电影院,如果要看他的赤身裸体,他更情愿是在乌以沉的床上,而不是在别人拍摄的视频里,视频里的他是那么肮脏、懦弱和可怜。 乌以沉却甩开了他的手,反而推开他的肩膀将他按倒在地毯上,计江淮在撞到地毯时就生起了恐惧,他拼命想翻身爬起来,乌以沉索性坐在了他身上,按住他的手腕将他死死压在了地上。 计江淮恐惧是因为他想起当年他被左丘章一买下的时候,左丘章一也曾在他面前放过这些试验记录,左丘章一说很好看,片中的小江很乖,很色情。但对于计江淮来说这些根本不是调情用的开胃菜,这些是他真实经历过的,是他在非自愿的情况下拍摄的受难录。那时候的计江淮很单纯,善良得愚蠢,他深信老师没有恶意,于是他强忍着恶心跟老师在视频面前zuoai。但乌以沉不是左丘章一,乌以沉不可以做跟左丘章一一样的事情。 投影仪关了,但音响还连接着电脑,电影院内继续回响着喘息和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