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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怎么被买下了。 在等红绿灯时,乌以沉感觉自己好像在接亲戚的孩子,可眼下分明是他买了一个性奴啊。 乌以沉出声问道:“你那天屁股的伤好些了吗?” 他回应道:“好很多了,没有出血了。” “你这几天都在休息吗?” “嗯……昨天流了很多血,掉了一颗牙,饭也没有吃……” 乌以沉不知道该说什么,也知道性奴会受伤,但被打得鼻青面肿掉牙齿已经算是暴力事件了吧,报警验伤都能判几个月。 乌以沉不会主动跟别人聊话题,更不知道该跟性奴说什么,现在他是不是该说点油腻的性sao扰的话,还是该说点甜言蜜语哄他开心? 乌以沉想说点解闷的东西:“你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哪里吗?” 他想了很久,才说:“不记得了。” “在负一层的洗手间,那时候你坐在地上睡觉,我把你叫醒了。” 他沮丧地说:“我那是晕过去了,低血糖了,醒来发现人跑了,也没拿到钱……” “……”太沉重了,乌以沉根本无法接话。 “你来冥塔多久了?” 他又想了很久,最后给出一个模糊的答案:“很多年了吧,我刚成年就出来找工作了,然后就去签了冥塔。” “但你违约了。” “我很害怕,怕得想死,所以我逃走了,我当初没有看清楚条约,现在被骗了,欠了很多钱,我一辈子也还不上。”他捂住了自己的脸,像在懊悔当初自己做的愚蠢决定。 乌以沉问:“那你为什么不逃走呢,你有把柄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