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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很快就失去耐心,把毛巾一丢,穿上了保守的长裤长袖,他走出来进了乌以沉的房间,乌以沉只看了他几眼,便说:“挺适合你。” 乌以沉正躺在窗边的躺椅上看书,一盏黑金色的鹅颈落地灯垂在他旁边,照亮他的一圈地方,118走近他坐在他的躺椅上,用手盖住了他的书页,118暧昧地说:“把灯关了吧。” 乌以沉抬眼一看,118的头发湿了,身体也没有擦干净,脖子和睡衣遮住的胸口下面一股朝意,乌以沉把书合上,起身说道:“你头发没干,我来给你吹一下。” 118摸了一把自己的头发,他只用毛巾擦了头发,虽然没有在滴水但一看就知道是湿的,乌先生去拿来吹风筒,将他按在躺椅上给他吹头发。 以前也有过客人帮118吹头发,那是做完之后的意犹未尽,头发还没有吹干就掰过他的脸强吻他,于是现在118也等待着乌先生把手指伸进他的领口里。 但还是没有,乌以沉几乎不碰他,只在翻动头发的时候稍微触碰发根,本来只是一层水,一下子就吹干了,乌以沉把吹风筒收好,然后顺手关了卧室的大灯。 卧室里只剩下那盏落地灯,玻璃反光出118身后的画面,乌先生在走廊按了灯光的总开关,整个一楼的大灯便全熄了,只剩下地板的感应灯,乌先生回头问:“这样好些了吗?” 118反问:“什么?” “你右眼是不是怕光?我关掉了大灯。” 118忽然气性大发,他直接问道:“你不cao我吗?” 乌以沉不知道他怎么突然间激动了,说话也像在质问。 118站起来走到他面前,手指摸上了乌以沉的胸口,11声问道:“你是不是害怕跟别人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