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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睡意并没有笼罩在乌以沉身上,他回想着刚才在浴室里的点点滴滴,计江淮的颜色、温度和声音,他想到原来计江淮被人cao是这个样子。乌以沉又想到计江淮也被那个高大的男人cao过吗?在乌以沉了解计江淮柔软的一面之前,早就有无数人知道了,只需要几百块钱就可以占有计江淮一晚上,今晚的美景也被别人欣赏过。乌以沉皱起了眉头,他看着眼前毫无防备的情人,顿时觉得他面目可憎,怎么能如此轻易而廉价地就把自己的身体卖给陌生人! 乌以沉越想越生气,越来越吃醋,他往计江淮的泪痣上咬了一口,计江淮吓了一跳,他睁开眼睛问:“你干什么……” 乌以沉不想直说自己吃醋了,他闷闷不乐道:“没什么。” 计江淮满肚子疑惑,但还是困意大过困惑,他摸了摸自己被咬的地方,湿湿的,一股口水味。 一直到了烟花声渐息,乌以沉才迷迷糊糊睡去,但睡得很不安稳,他甚至梦见计江淮当着他的面出轨,在他拿着斧头上去把嫖客砍死之前,一阵吵闹的爆竹声把乌以沉和计江淮都吵醒了。 乌以沉烦躁地翻了个身,他知道这是闹春,早上五六点的时候会有人放一串爆竹来迎接日出,乌以沉对迎接新年的第一个日出没有兴趣,还是睡懒觉比较舒服。 就这么一直睡到了要退房的时间,乌以沉还是觉得很困,昨晚做了两次,又被噼里啪啦的爆竹声吵醒,整个人如同行尸走rou。 计江淮也没什么精神,他们简单洗漱后就退了房,乌以沉感觉下次不会再来这种地方开房了,还是在家里比较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