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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着刘辉,说:“再让我听见你乱讲话,我一定剪烂你的舌头。”计江淮的表情认真且恐怖,仿佛说到做到,周围看热闹的人都被吓得缩了回去,拦在计江淮前面的飞仔也不寒而栗。 刘辉的神情变得很尴尬,来自四面八方的视线既有谴责又有嘲笑,他知道现在对上计江淮没有胜算,便转身灰溜溜地跑掉了。 围观的人也散去了,就算他们现在不知道打架的这两人是谁,日后也会将胜者的威慑力和败者的窘迫之态传播出去,很快就没人敢乱讲计江淮的闲话了。 飞仔也被吓到了,他不再有之前厌恶嫌弃的表情,只举着双手安抚计江淮道:“冷静一点,你们别再打了……” 亮仔也过来劝道:“他乱讲话确实是不对,之后他肯定不敢再乱说你闲话了,你别生气了。” 计江淮剧烈的心跳仍未平息,他喘着粗气,后悔刚才没趁机揍刘辉一拳,现在刘辉跑了,只留下一句毫无诚意的道歉,计江淮意犹未尽,眼前不还有两个趋炎附势的人吗。 “龙飞尘,你昨天对我是什么意思?你也觉得我有病是吗?” 飞仔的表情顿时变得很尴尬,他心智不成熟,旁人又总在说同性恋很脏很多病,把他的思想也带动得极端,一时信以为真对计江淮甩了脸色,事后他也有过不安,在后悔自己说话是不是太冲了。飞仔磕磕巴巴地道歉:“不、不是啊,我没觉得你有病,是我一时脑子糊涂说错话了,我不该那样说你的,对不起啊,我、我也向你道歉!” 飞仔的道歉还算正经,计江淮又看向了亮仔,亮仔心里也有些发怵,但他回想了一下自己确实没做什么错事,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