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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有正常衣服。 乌以沉很快发现这只是装饰成普通会客厅的性奴调教场,客厅后面有一条走廊,里面有许多房门大开的房间,每个房间里都有一两个浑身赤裸的性奴正在接受调教,要么是被绳索五花大绑地骑在三角木马上,要么就是被固定在铁架上,翘着屁股接受鞭打。跌宕起伏的叫喊声不绝于耳,在房间内回荡,又与外面的呼喊混杂,乌以沉心里泛起一阵恶心,这里简直就像是牲畜屠宰场一样。 翟高武一屁股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他把手搭在沙发背上,惬意地问乌以沉道:“你喜欢什么样的?我叫人给你挑出来。”这里的暖气开得很足,翟高武把领巾解下,领口也开了几个扣子,显得他更加浪荡风流。 乌以沉坐立难安,这种感觉就像是在惨绝人寰的屠杀营里谈论今晚用什么残忍的方式折磨人一样,诡异又可怕。 这时来了一个带着耳麦的人,他拿着一台黑色的机子向翟高武请示身份卡,翟高武把卡给他之后,他就用机子扫了一下翟高武的身份卡,他客气礼貌地问道:“翟先生,今天是来看宠物的吗?” 翟高武拿回身份卡,他仰起头朝乌以沉说:“给我朋友选一个,不知道他喜欢什么。” 乌以沉摇摇头说:“我不想要,我想回去了……” “别嘛!来都来了,不如就看几眼,喜欢年纪大的?年纪小的?男的女的这里都有!”翟高武把手搭在乌以沉的肩膀上,乌以沉厌恶地瞪了他一眼,调教师提议道:“我们这有几头新的宠物,我把他们都叫过来给您看看吧,不喜欢的话还可以定制。” 乌以沉敏锐地听到了“头”这个量词,性奴都是人,却不配被称为“位”,也不是“个”,是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