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烛(h)
臀rou支点颤抖着。 「你倒是舒服了。」容姺呸了一声,升起了吊着他双腿的软枝。 贺取一下没了支点,不知怎么办才好,所有没发泄的统统都蹿上了脚尖,脚背紧绷和小腿弧线练成一条,腿腹隐隐在抽筋。 可是这还不够,因为意识到他快崩溃的容姺,不仅加快了滴蜡的速度,莺萝花儿一朵又一朵地向他两腿之间逼近,还重新掐上他脖子上那枚红色的记印。 胸腔的冷风本是贺取发泄的渠道之一,可是强制窒息之下,他和外界像是断掉了一切联系。肚皮上滋生出的快感已经装不住了,好像已经从小腹内溢出,灌满了他全身—— 他好像要溺死在蜡烛的火焰之中了。 「啊——啊!」 洪水决堤,他再也忍不住了,放开喉咙,任由憋在胸口的一切诉怨从口中逃出。 「不准出声。」 「不……啊……!」贺取听不清容姺的话,也不想管容姺的话,「求求您,饶了我吧……不……多多给我吧……」 他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想到什么就喊了出来。 「我不要了……您拿走吧!」 然而转间又是:「别走……我全都要……!」 大喊大叫毫无风度,简直和偷吻神像的矜持公子不是同一个人。 身下的阳物也像他一般疯疯癫癫,随着喊叫,忽然一下又从身上立起来,然后又在下一滴蜡泪吻腹时贴回了小腹,竟然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干着就射了出来。 「哎呀,我刚才说什么来着?」 容姺笑得宛如一只偷到鱼干的波斯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