亵渎,神迹,新生(g向预警)
组成的,可是每个人却成为单独的个体。”安弥瑞喃喃自语着,像是在问弗路亚,又像是在问自己。 弗路亚沉默不语。 “我感觉我的生命在流逝,这也让我得到了神的指引。神对我说死亡就是永生,我看见那些rou块了,你看,它们还在蠕动着,明明已经脱离表皮,却仍然活着。” 他朝那堆血rou抬起虚弱的手臂,指着那地牢的尽头。 那里有着堆积着形状不规则的rou块,在微弱的火光下,它扔在蠕动着,表面覆盖着浓稠的血液,它似乎不属于任何人类或生物,只剩下最原始的而诡异的生命力在其中游荡。 安弥瑞挣脱了弗路亚搀扶的手,虚弱地向前跌跌撞撞走去。弗路亚没有阻拦,任由安弥瑞已经走到那堆血rou旁边,他用干枯的手轻轻抚摸着那些扭动蠕动的rou块,脸上带着一种近乎狂热的虔诚。 "这就是神迹。"他喃喃自语,"这就是永生,这就是救赎。我终于明白了。" 那些血rou似乎在安弥瑞的抚摸下变得更加活跃,它们蠕动扭曲的速度加快了,表面覆盖的血液也变得更浓稠更红艳。 那是卡德的血rou。 —— …… “我不希望你就此死去。” 弗路亚轻轻地抚摸着安弥瑞腹部伤口边缘粗糙的皮肤,感受着破裂肌rou的触感。他小心翼翼地避开中央最脆弱的地方,只是在周边试探性地按压。 伤口下面,他似乎触碰到了某种触感不同的东西。那里又热又软,跟周围破碎的肌rou截然不同。弗路亚用指腹轻轻碾压那一小块区域,感受着其中奇异的弹性。 这触感是那么陌生又熟悉,叫他想起一个词——胎动。 弗路亚怔住了,他知道这不可能,这具残破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