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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醒过来,还是不能进行高强度的工作,好在高颂寒有提前准备好应急方案,所以后续处理起来,还算简单轻松。 …… 高颂寒也没有强迫夏知照顾他,只是忙工作的时候,少年却只是看着,再也没有没收他的平板了。 男人如果渴了,难受了,就会看夏知,用很柔和的声音说,“只只,我渴。” 男人半倚在病床上,脸颊苍白,有种冷淡病态的俊美,他穿着蓝白相间的病号服,肩膀上裹缠着厚厚的绷带。 夏知虽然不是很想管高颂寒,但这么个大活人躺在那,说渴了,说难受什么的,又不能真的视而不见。 而且高颂寒有心理洁癖,不许其他人靠近。 夏知也只能当一把护工了。 少年一言不发的接了温水,递给了高颂寒。 高颂寒:“只只,我手疼。” 夏知那一枪直接撕碎了高颂寒的右边肩胛骨,冲击力道离心脏只有一点点,icu几次命悬一线,又被医生险而又险的从鬼门关拽回来。 但现在,右臂是不能用力的。 高颂寒做批注签字都用左手,慢慢写字的时候,无名指上的戒指微微闪光。 夏知顿了顿,看他。 他很想说——“你左手也被我打残了?” 但看看对方可怜样子,夏知忍了忍。 何苦跟病人一般见识。 “张嘴。” 夏知没怎么照顾过病人,灌水的时候不知道怎么调整角度,高颂寒喝水的时候有几滴水滚下来,滑过苍白的脖颈,滚过喉结,落入微微敞开的领口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