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花峰
,眼珠一转,软了声调、道:“石上所刻乃管氏形容,边郎既说心悦于我,又何须见她?” “姊姊为小生吃醋?”边仲贴近她。 男人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颈侧,管双鹭眨了眨眼,道:“是…” “吃醋便是对小生有意。可雕像受损之事,管氏若问起,姊姊如何应对?”边仲语染担忧。 管双鹭应对自如:“其实倒也无妨,主家向来宽容,想必不会重罚。” “不若小生来寻托词,绝不让姊姊担半分罪责。”边仲道。 管双鹭未聊到他如此回护,不由心头一热。 “那便…”管双鹭道,“多谢边郎…” 边仲紧了紧抱她的手,道:“小生如此为姊姊,姊姊也疼疼小生,如何?” 此言一出,管双鹭才觉自己羊入狼口,只充耳不闻、置之不理。 可男人显然不打算轻轻揭过:“姊姊身后木匣内,有宽木板一、薄竹片二、短藤棍五,另有些麻绳、豆蜡、剥皮剔骨的短刀、尾指粗细的长针。” “边仲…”管双鹭听得想推开他。 “小生从来爱看美人垂泪、忍痛轻啜。”边仲右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拍在她腿侧,“小这便放开姊姊,姊姊取了薄竹片,自责二十如何?” 他托了木匣去坐槛。 管双鹭眼见他将木匣放在身侧,随意倚上美人靠。 男人手指敲着木匣,再不说话。 管双鹭目移,却心跳如擂鼓,暗暗想道「早知如此,不该胡诌自己吃醋」 半晌,她提步向前,不过几步即至边仲身侧。 木匣易开,可手握竹片的羞耻却令女子红了脸庞。 “姊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