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弥座台
握紧了拳便朝许慎再度袭来。 边仲一掌接下她一拳、运力一推,将她逼得倒退几步。 “呸!难道还打算以多对少吗?”法依则啐了一口,道。 她自怀中掏出个哨子、猛的一吹,哨声穿透力极强,显然是某种呼唤同伴的暗号。 边仲抱拳,立在中间、问道:“我这位兄弟不善言辞,不知何处惹了姑娘?我替他向姑娘赔罪如何?” 那回回女人冷哼一声,却不搭话。 “法依则…”管双鹭与枫丹对视一眼。 枫丹低声道:“平顶山的流民说,回回人中为首的女子就叫法依则。” 这时候窑内行走的人虽不多,可座台附近仍有些散客,他们打斗声不小,二楼更有人探头来看。 只听有声音调笑道:“要我说着实是这小郎君有错,怎么人家姑娘点哪个娘子你便跟着点,人家换了人你又跟着换,实在无理。” “非也非也,若不是那姑娘把小郎君当成小倌摸了几把,小郎君怎会和她杠起来?”有声音反驳道。 “赔罪?”法依则咬牙切齿,“跪下喊声‘奶奶,我错了’,我或可饶了他!” 许慎握紧了长棍,场面一时又变得剑拔弩张。 “哎呀哎呀…实在是招待不周。”却是个姿容平平的中年妇女走出来,团扇轻摇着吩咐侍女、小厮拉开自己的客人。 妇女左右两侧各有一男一女,男的约摸四五十岁年纪,女的不过桃李年华。 枫丹低低道:“姑娘…” 管双鹭点头,提裙下楼。 “这些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