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弥座台
手拍两下她小臂,朝她点了点头,“翁须之事,无妨。” 枫丹视线在二人之间来回几次,终于不情不愿的开口道:“按姑娘吩咐,奴于洒扫之时尽力寻找李娘子踪迹…” “咳咳…”边仲削着木块、插言道,“烦请姑娘从庙中遇蒙娇的转天说起。” 枫丹深吸口气,沉声道来—— “姑娘一路义诊,结识的流民里有两位是个赤脚郎中的儿媳与女儿。郎中和他儿子本都是平顶山人士,秋时有一伙子回回人进山寻山参、屡不得法,转而逼迫农人去挖。” “回回人要得多又急,每户每五日必交一支,做不到便扒光了、绑在柱子上抽鞭子。几次下来,郎中年岁大、受不住死在当场,儿子便领着一家人趁夜出逃。” “回回人发觉,追来将儿子捉回去,她们二人那时正外出浣衣,这才躲过一劫。姑娘将她二人安顿于他处,与我借了她们的身份,潜入此地。” “胜霜窑的…娘子们分三级,头等的、中等的、下等的,不同等的娘子们并不住在一起,可即便是同等的娘子们也难有齐齐碰面的时候。” “李娘子并不会坐以待毙,她既借绣帕传了消息出去,必然会留下其余线索,这几日窑内但凡略精致些的绣品,奴都寻机会仔细瞧过,并不见特别之处。可方才,一楼的须弥座台之上有一男一女斗殴,那女的长鞭使得并不好,失手打散了放置娘子们名牌的窑架。” 枫丹说到这里,已擦净管双鹭周身。 她自榻下木箱取出件大红色齐胸襦裙为管双鹭穿上,又在外面罩了绣莲花的水蓝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