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玉厢
她的身体。 长驱而入—— 直捣黄龙—— 狭窄的甬道紧紧搅着入侵自己身体内的凶器,管双鹭闷哼着想要收拢双腿,却发现一条腿早被边仲扛在肩头、无处可逃。 她只得张开口吸了一声气,汗水从脖颈上流了下来、消失在榻上。 几近暴虐的抽插从甬道中带出不知是爱液还是药膏,湿哒哒缠在二人相接之处,连交合的拍打都显得含混不清、yin靡不堪起来。 “别浪费。”边仲捻了些在手,涂上她红肿的臀rou,不轻不重的拍打着。 酥麻的快感只在腰间徘徊片刻,很快随着骨血传遍四肢百骸。 “太深了…玉势…”管双鹭喘息着求他,连话也说不全。 边仲会意,扯了玉势就往外拽。 抽插动作使得二人都摇晃着,柱状物自性器与甬道间蜿蜒而过,激得管双鹭颤抖不已。 “姊姊莫怕。”边仲把玉势在她眼前晃了晃,扔在一旁,“出来了。” 他松开禁锢着她双腕的手,转而掐住她的脖颈:“山中之事,姊姊只说是幻象,而今坐实了罢。” 边仲的手逐渐收拢,管双鹭顿觉呼吸不畅,握了他的手腕摩挲。 “不要…别……”她想蜷起身,可现下却只能收缩起甬道,将边仲夹得更紧。 有泪水从眼眶滑落,一路淌进发丝。 “姊姊莫哭。”边仲松开手、却抽插不停,只俯身去吻她的眼角,“姊姊哭起来、过于动人,小生怕情难自持。” 这样的温和在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