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一亭
mama就支持你。但世界上爱你的人那么多,何必做婊子。” 金一亭那个时候想,有人爱才不做婊子。 后来金一亭知道婊子什么意思了,心里却没什么想法,别人看田女士是什么不关他事,他看田女士就是他妈。 但田女士没说错,爱他的人确实很多。 他没做成婊子,但有很多人想做他的婊子。 他在女人身上驰骋,气息微喘,一滴汗从额头划过鼻梁和嘴唇滴下来,落在床单上染出一个晕。 释放过后他低下头,和女人接了一个不浅不深的吻。 十八年后他长得依旧不俗,甚至更好,轮廓长开了,眉眼舒张,线条优美,眼睛点星,嘴唇不薄不厚总是弯得恰好,充满了风流与邪性。 他眉骨较其他人是有些深的,导致他一直怀疑是不是田女士和某个外国人留下的果。 柳环正是餍足,脸颊酡红,身上披着薄毯坐起,手臂环住金一亭的腰,脸埋在他的脖间撒娇,“金亭,今晚留这儿吗?” “不了。”他把避孕套打结扔掉,低头吻了吻柳环的眼睛安抚,“今晚查寝。” 柳环看见金一亭在穿衣服,他是宽肩窄腰,身高已经符合许多女孩的完美标准,肩背和腰腹都附着一层漂亮的肌rou,随着动作的起伏表展现出不同的轮廓,又马上被衣服遮盖住。他站在灯光下,顶灯将他的睫毛投射出一片阴影。 她刚深入感受过金一亭,还能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