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趣味调戏接吻
划让应许多主导一次,自己当个小白花,搏一搏应许多的愧疚。但看这呆样,还不如自己来。 他伸手压住应许多的后颈,主动探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唇珠,缓慢又强硬地钻入对方口中。他看见应许多的睫毛一颤,不自觉又嘲笑他:嘴巴在亲着,呼吸都离这么近,眼睛却不敢看。 金一亭去找应许多的舌,灵活地勾住吮/吸,一时间只听见粘着的水声,他很“不小心”地擦过他的舌面和上颚,引起应许多更激烈的反应,甚至隐隐有些反压的势头。 “唔……”金一亭把头避开,皱起眉头。应许多不会收牙齿,把他咬疼了。 此时他们两个都不太雅观,金一亭嘴唇被碾得通红,还带着水光,比玫瑰还要深。应许多更明显,他本来就是白皮,容易上颜色,现在整张脸都是红的。 他看着金一亭,神色挣扎,欲言又止,“我……” “这不是你要的吗?”金一亭显得很坦荡,仿佛不算什么,“你亲我又没什么。” 应许多生出了点不该有的希望,“你不介意吗?” 他看见金一亭露出熟悉的,亲密熟稔的笑容。他的笑很招人喜欢,和煦亲近,可眼底没什么情绪,让应许多无端的感到一丝恐惧和凉意。 别说下去。 但金一亭嘴巴微张,用最温和的笑容说出那三个字,“因为我们是好兄弟啊。” 应许多的红色褪得一干二净。这么多年,金一亭总是拿捏着应许多的暗恋当仪仗,又装作视而不见,一点机会都不给。 他这次直接把关系定死了,对于胆小鬼,他连骗都懒得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