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戏有报应,拍摄需谨
胧胧,只记得自己把应许多按在墙上亲,还有应许多红的滴血的耳垂。 另一冲击是醒来精神的下/身。 “妈的,”他捏了一把,又疼又爽的,“性生活少了?”跟谁都能勃? 他最近欲望少,连晨勃都少有,所以这次很突然。金一亭神色变了几变,是因为梦到接吻?这也太处男了。 他不喜欢在别人的床上做这种事,别扭,弄脏了更尴尬,只能在卫生间将就一下。 金一亭弄得很难受,卫生间狭小逼仄,站姿不舒服只能靠着墙,墙又冰得他一激灵。下面立着的东西很急迫,光用手也不是不行,只是很干燥,没什么精神快感。他自慰习惯有个幻想对象,没有脸只有部分特写——白皙的皮肤,最好薄一点,可以轻易透出血管的红,于是皮肤染上了大片的绯色;然后是……耳垂,最好圆润,呼吸蹭上会敏感地动一下。 金一亭深吸一口气,xiele。 量有点大,金一亭觉得自己真有点欲求不满的意思,还有点奇怪,他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耳垂的? 是得找个床伴了,他懒得自己动手。 洗漱完看了一眼时间,差不多该去学校,金一亭便和老板说了一声,关上店门出去。 地点约在学校北区的树林,那边风景不错,靠湖,还面朝阳光,能出很完美的片,学生会是精挑细选出来的。 金一亭远远看去有三四个人,两个女生,一个女生是班长,其他不认识,几个男生在摆弄摄影器材,还有一个站在边上看一张纸。 班长先看见的他,朝他挥了挥手,“金同学!” 他走过去跟众人招呼,“你们好。” 事出突然,他没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