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verload
望和恐惧的烈焰炙烤,唇舌干涸如烈日下皲裂的泥地,未加思索,莱姆斯张开胶黏的嘴,舔舐自己在桌面上遗留的水分。 咸涩的滋味电流般刺入他混沌的头脑,莱姆斯忽地一震,仿佛有一股寒冷的泉水沿脊柱向他全身流窜。他再次伸出舌头,但还未来得及与抛光的木面接触,就被一个有弹性的东西堵了回去。莱姆斯呛住了,咬着球形口塞咳嗽,嘴里立刻充满橡胶的味道。 他试着发声,至少他觉得自己试了。笞刑暂停,火辣辣的臀瓣间,按摩器缓缓抽离,又在莱姆斯快开始松口气时捅回原位,制造出一阵冲刷他每分每寸的剧烈情潮。简直是他妈的濒死体验,莱姆斯立刻发起了疯,顾不得呼吸困难的威胁猛力拉扯捆缚手腕和脖子的丝绳,它的材质十分光滑,柔顺地在他的皮肤上移动,他够使劲的话能得到些勒痕做纪念,不过应该是不会磨破的。 按摩器不紧不慢地抽送着,那小玩意儿每次移位都发生微妙的变形,使得莱姆斯痉挛的身体挽留似的吸纳它。莱姆斯的头脑重又变得空白,脚趾蜷缩,腰肢不停地挺动,yinjing拖着那该死的笼子甩来甩去。无从宣泄的快感火炭般堆积在他小腹和双球里,他缺氧得太厉害,以致他能断定自己马上就要死了。 又一个小高潮过去,莱姆斯浑身瘫软,极力保持不动,因为那东西即使停下了也不会完全静止,仍制造着一小股一小股的快感流。他困难地侧过头,不再把鼻子压扁在桌面上,颤悠悠地深吸一口气。 这个本能动作忽然有了其他意义:汗水、皮革、唾液、木头,信息蜂拥而至,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