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的软舌,强迫着对方与自己共舞。

    最后在与对方唇舌相接、唾液相融的缠绵里,结束了这个充满铁锈味的深吻。

    敛溪的唇舌被搅弄着,嘴巴被迫张开,本来掩藏在唇齿间的呜咽就都被挤了出来。却怎么也拼凑不出一句完整的:

    “啊…呜……好……啊…”

    撞击声音愈演愈烈,动作间臀rou被撞得白里透粉,如同熟透的水蜜桃,摇曳间被狂风从树梢吹落,摔在地上汁水四溅,鲜香四溢。

    身下粗长的jiba不知疲倦的重复着抽插,撞起水声阵阵,不用看也知道会是怎样yin靡的一副景象。

    艾纳德腹部的衣物已经被打湿了大片,他像是才发现。垂眸视线落到那块因着不知名水渍而变得透明的、已经完全失去了遮羞作用的白布上。

    小白狼连那处也是小巧可爱的模样。

    小小的一根,颤颤巍巍的竖立着。在灭顶的压迫下抽搐着射精,又被快感逼得重新充血直立。等着迎来承受不住的下一波高潮。

    好可怜。

    艾纳德闷笑一声,对着敛溪意乱情迷的一张脸轻声道了句:“小脏狗。”

    “……唔?”

    敛溪没怎么听清,听见声音下意识的抬眼就去看。

    他眼里的水雾弥漫,本就失焦的眼睛再加上脆弱的水光,像是迷了路的小狗又遇上了暴风雨。在被淋湿全身皮毛后,只能缩在角落、颤抖着全身,发出只属于小狗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