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开始向着施暴者求饶,试图得到些怜悯:

    “…肚子要破了呜…求求你,不…不要cao了…”

    艾纳德闻言将覆着他手背上的那只手恶意的用力握紧,强迫着敛溪自己用手揉弄着被薄薄的一层rou膜包裹住的guitou。

    “没破呢,自己摸摸。”

    “!…呃呜…呜……”

    小美人被刺激的连话都吐不出来了,吐着粉嫩的舌头,哭得满脸都是水渍。而柔软黑发上的一对狼耳已经快压到了后脑勺,显然是真的被吓到了。

    小白狼呜咽着、颠簸间有什么液体滴落到了艾纳德的手上,烫得他心头一颤。

    他终于是放开了桎梏着敛溪的手。

    在对方挣脱束缚企图向上逃开的瞬间,又用力的按住了小白狼的腰,狠命的往下压!

    敛溪用手环住了艾纳德的后背,将整张脸埋进了男人的脖间,毛茸茸的耳尖都触到男人下颚骨。

    而艾纳德冲撞的动作猛然顿住。

    他感受那着从喉间传来的濡湿触感,低头哑然失笑:“…你在干什么?”

    只见小白狼正用着红软湿热的舌尖轻轻舔舐着男人脖梗间凸起的喉结,求饶的动作做的急切又色情:

    “轻一点好不好…呜…要…要被干穿了。”

    艾纳德喉头滚动,声音暗哑:“谁教你的?”

    小白狼明显是想以这种方式来表达自己的示弱求饶。却不曾想这只会让人更想cao死他。

    他被cao的有些昏聩,没有回答男人问题。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