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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菜心似的,眼珠子一转筷子一转径自去夹离自己半个手臂远的蟹黄包。在岳寒衣拉下脸的注视下,用筷子一脸嫌弃地剥开包子皮,只捡了内里流汁水的蟹黄rou蟹吃了,剩下的直接丢了垃圾桶。就这还不算,小丫头吃完就开始抱怨:“下次能不能不来得月楼了啊,又贵又不好吃,我都没吃饱!”

    圆桌上满满都是上过黑珍珠推荐的高端菜,什么葱酥海参、熟酔三门膏蟹、松露脆皮银鳕鱼什么的,做得卖相精致、用的料也是上好。

    岳寒衣搁下筷子,冷笑道:“真是山猪吃不了细糠,你懂什么鲜味只能从食材里浓缩提取,快别出去给我丢人了。”

    大孝女韩霁月最不耐烦他说教:“那也没见我小舅天天鲍鱼海参的吃啊。”

    在岳寒衣家里一提姬别情必定冷场,宋森雪这会也不能装聋作哑地闷头吃饭了,只能跳出来打圆场:“孩子还小哪懂这些门道,喜欢吃炸鸡什么的一会回去顺路买就是了,这些菜吃不了打包也不丢人。”

    “打什么包,”岳寒衣没好气,“你还打算明天吃剩饭啊?”

    宋森雪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掰瞎话:“带回去喂楼下的流浪狗,白丢了可惜——我们苍云提倡勤俭节约。”

    听说他楼下院子里有狗,韩霁月来精神了,一叠声问“爹,你们院子里什么时候来狗了,什么狗啊大不大,我们能不能领回来养啊。”

    岳寒衣眯着眼喝了口茶,半晌冷笑道:“你们那楼上狗还吃得月楼呢,吃得比祁进都好。”

    以至于宋森雪敲开祁进家门的时候内心都十分愧疚,虽然是出自好心,看不得萝卜小小的孩子跟着祁进吃苦,才经常把没动过筷子的饭菜打包回来给祁进,但是老岳把他好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