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
冬天的海风像细刺一般,吹的皮肤冷冽的刺痛,即使太yAn高挂,依旧是让人瑟瑟发抖。 今天跟蔡建祥约好来海边钓鱼,坐在火力发电厂出水口旁的消波块上,我戴上羽绒外套的帽子,将拉链拉到下巴,努力将自己被风吹到的面积减到最少。 我们两个偶尔假日会一起出来钓鱼,他本身很讨厌开车,所以在得知我喜欢开车之後就如鱼得水一般,要出远门就会拉上我,而那阵子我刚分手心情正糟,加上我也很喜欢看海,所以刚好我们各取所需组成了一个yAn春的钓鱼团。 不过天气真的是有点太冷了,尤其钓鱼这种活动根本不太需要移动,蔡建祥有他钓鱼的热情在支撑,我坐在这真的是有点在受罪,连都有点读不太下去。 「今天也太冷了吧!」我忍不住跟握着钓竿也缩成一团的蔡建祥抱怨,「你就一定要选寒流来的时候发作?」 「谁知道今天寒流会来啊,我一个礼拜前就跟你约了。」他把渔夫帽拉的更低了,「你不知道你现在有够难约,这个见sE忘友的垃圾人。」 「我听你在P!」我不爽的反驳道:「就只是刚好一两周有约,不然就是我要回桃园,讲得好像我真的很忙一样。」 「而且今天这种鬼天气我还陪你在这里吹风,我根本该Si的超有义气,你没有跪下来感谢我就算了,还在那边哭夭?」 他也回呛:「跪你的大头啦!就说不知道寒流来你是耳包腻?」 这样斗嘴也算是日常了,我决定不理他继续看我的。 突然有讯息进来了。 季暮语:「早阿,今天也在家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