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与痞,还有谁
更加不舒服,不过此时已经顾不上了。 开门以后小夫妻,在水缸外洗漱,云毅乖乖的把手指借给颜玉,在嘴巴里沾着粗盐刷牙,苦中带甜,他的手指没有经过农活的摧残,皙白柔软,在牙龈上滑来滑去,颜玉怕一时兴起又推到了他,草草洗好脸。 就开始煮饭,昨日煮的干饭,今天颜玉照样,倒出粟米以后,云毅在一边生活,火石啪嗒作响,早已经收集好珍贵的火绒,都是松木上刮下来的,费了不少力气。 眼见颜玉又倒了那么多米,云毅皱眉,不过也没说什么,看夫人的样子似乎一点也担心接下来的粮食不够,火生好以后,瓦罐放在石头上,里面不多久就咕噜咕噜冒泡。 “阿玉,家里粮食,你有办法吗?” 云毅想过上山,不过腿脚不方便,山上也不算安全,最近几年偶有被野兽伤了的人,却没听过有死人的事,结伴进山采集山食,村民带着农具,人多声音大,惊的动物一般不敢靠近。 草草吃过饭,程曦带着雾气,在土坯房上结霜,吱呀啪嗒一声,锁好门,颜玉搀扶着云毅往村里去了,往东是一条土路,两边杂草丛生,这间茅草屋偏僻,到了大路上,已经有村民起来了。 对云毅客气的点头,不过对待颜玉就没那么客气了,眼神里带着意味深长的神色,根本不打算说话。 “云秀才,起这么早,是要去田里吗?” 村民见读书人,一律称作秀才,但是根本不知道云毅现在连童生也不是,他脸色不太好,拄着拐尴尬的回了一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