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舌头后知后觉地感到很疼。 “冯先生想泄欲不用这样,我说过,只要是你,怎么做都行。”程安平复着呼吸,哑着声音,“但别装作其他人来逗我。” “独身在外喝到烂醉时,想没想过会遇到这样的处境?” 性格极端的赌徒要用极端的方法惩治,可这种极端程安不接受。 “没想过。”程安醉酒后的脑子单线程,脾气一根筋,刚刚差点被气炸,一身无差别攻击的刺,“能遇险向成年男性下这种手的牲口,毕竟只是极少数的情况,这么杞人忧天,门别出了,饭别吃了,人生处处是意外,也别活了。” 转开的脸又被男人扳正,“你还有理了。” 酒壮怂人胆,理法上他又不理亏,“偶尔醉一下犯法么?” “几日不见,程老师嘴上的功夫倒是见长。” 冯川表情像在训他,语气又像在“开车”,程安愤愤地闭麦了。 “醉酒没错,但你不该在不能自保的前提下,纵容自己落入不设防的境地。‘天灾’不可避免,‘人祸’却在人为。同样是出门,乖乖走人行横道,和在车流飞驰的马路上横行,遇到危险的概率是截然不同的。规避风险才能有机会庆幸与灾难擦肩。” 喝多了果然容易做噩梦,梦里冯川竟然跟他讲大道理。 溜号的脑门上被弹了一下。 “听进去没?” 程安的目光从男人脸上一点点下移,“您讲道理的时候能不能别硬着?怪不严肃的。” 冯川冷着的脸有些松动了,将屁股直漏水的程安拽到身前。 “坐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