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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准的怀里,好好吻吻他。 让温美仪没想到的是齐准就在顶峰道路口,她摸着他眼下泛起的青黑,心疼道:“你是一早来的,还是昨晚就没走。” 齐准岔开话题:“你还没吃早饭吧,带你去喝咸豆浆好不好?” 齐准陪了温美仪一个上午,直到她母亲打来电话,温美仪才依依不舍同他告别。 “我爸让我回家一趟,明晚我们一起吃饭好不好?” 这是第一次听温美仪说起温志辉,齐准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才掩饰住情绪的波动。 他送走温美仪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脑海里想的却是如果能见到温志辉,他要怎么落刀。 最好是心脏,或是脖子,不能给他抢救的机会。 如果他能弄到一把枪就更好了,不过用枪被警察抓住的话,判的罪要重很多。 齐准脑里的想法又杂又乱,丝毫没有注意到拐进街口的时候早等在路边的男人跟了上来。 他心不在焉地走着,直到一只温热的手掌搭在他的肩上,才被吓得短促地叫了一声。 回过神来,他没想到来人竟然是温美仪的丈夫,那个他直觉危险的男人。 “怎么?做贼心虚吗?” 大庭广众之下,齐准吐出一口气,似是不畏惧地将目光迎了上去:“我又没做贼,何来心虚。” 邝伽勋的目光在他俊秀的脸上一再流连,上翘的嘴角露出一个不满足的笑:“哦~原来偷人不算做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