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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自己一身的吻痕,脖子上的那些印记衣服都遮不住,怎么能让温美仪看见。 他婉言谢绝,温美仪也没再坚持,只让他好好休息。 走进浴室,褪去整身衣服,齐准才彻底意识到昨夜的疯狂。 他赤裸的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rou,胸口和双腿之间尤甚。他打开喷头,温热的水扑在啃咬的伤口上蛰蛰刺痛。 他纤长的手指轻触到红肿的后xue,昨晚邝伽勋没有带套,guntang的jingye尽数射在他的体内。虽然不少已经排出体外,但还是有些残留。 齐准是第一次做这样的清理,羞耻和厌恶感从脚底滋生,他愈发痛恨自己好骗。 好容易将自己收拾干净,药力带来的困倦让他再次倒在床上昏沉睡去。 第二天齐准是被敲门声惊醒的,他看了眼柜子上的钟,才刚过五点,谁会这么早来? 他几乎以为是自己做梦,直到叩门的声音越急越密。 “来了。”他挣扎着起床,声音倒不像昨日那般吓人。 门外站着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齐准仔细看了两眼,确信自己并不认识他。 方与昆一见齐准,便直接开口:“齐先生,我们邝总请您下楼一趟。” 和齐准那疯狂的一晚,邝伽勋自觉已经好久没有这么不知节制。以至于早上被方秘书电话叫醒的时候,都有些腿软。 内地的并购案出了点小插曲,对方要求他必须到场谈判。邝伽勋来不及多和新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