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齐砚感到毛骨悚然,大颗大颗的眼泪掉下来
齐砚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他被圈在强硬的臂弯里退无可退,走投无路的绝望感蔓延。 岑聿风咬着牙,“我哪里对不起你?” 齐砚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这也并不重要,在他心里昔日孺慕的伴侣已经彻底变了样子,他痛苦地闭上眼睛,不愿意看这样的岑聿风,企图给彼此之间留下最后一层遮羞的底裤。 岑聿风却将他闭眼的行为当作抗拒,眼睛瞬间就红了,他插进齐砚发间紧紧抓着他的头发,寒声道:“什么时候开始的?” 齐砚依旧闭着眼,像块油盐不进的死rou。 yinjing冲撞进紧闭的xue口,岑聿风想得简单又残忍,既然上面这张嘴撬不开,那下面这张总是软的,再扛也扛不了多久。 体液的润滑根本不够,齐砚猛地一僵,浑身像是被撕成两半的破抹布,他睁大了眼半张开嘴,压抑不住的喘息痛呼。 疼痛让混沌的神经短暂清醒,好在齐砚并不怕痛,眼泪顺着脸颊落到床上,没有人先开口。 青筋环绕的yinjing毫不留情鞭挞着肠rou,即使齐砚并不驯服,这处却不听他的使唤,下贱地紧紧包裹着吮咬,不受控制重重收缩痉挛。 更可怕的是经年久月契合的性爱将欲望轻易唤醒,甚至齐砚还没有注意到的时候,唇瓣间就已经泄出低哑的闷喘。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被察觉的哽咽,藏在眼泪里显得微不足道,“为什么……?” 齐砚有很多为什么想问,他感到遍体生凉,突然间宁城和海城、或者和首都都没什么太大的差别了,人的很多东西都是在某一个瞬间突然失去的。 他迷茫地睁着眼睛发呆,混乱的画面在脑海里搅和得乱七八糟,本该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