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腐烂
说哀悼太做作了,只是灵魂和躯壳一个往东一个就想往西,紧密贴近的两者,却总是如此地不受控制。 我不哭的,就是酒喝得多了些。在酒吧的混杂之中,流连於不同男人的怀抱,我自私地寻找着那个男人的味道,虽然就算找到了,也是从头到脚都不一样。 觉得寂寞就找个人ShAnG,闭着眼睛,仅仅依靠嗅觉和触觉,放任温热的T温和YeT流窜,消散着我曾迷恋於某个人的Ai。褪去了吧、可以了吧,累累的伤痕掐着喉咙,事实却是不断地沉沦,我姑且还没有要放过我自己吧。 天亮後,昨天跟我睡了一晚的男人不见了,他在床上留了一张名片。我拿起名片,空洞的眼神没心思看上面的讯息,只是晃摆着把玩。身为nV人,我倒不觉得自己被占便宜,反正这种事情你情我愿,各取所需没什麽的,反而对方要是过意不去想要负责的话,才更让人困扰。 又不是小学生了,我把名片丢进了垃圾桶。 一个月後,该发泄的都发泄完了,该埋葬的都已经腐烂了,而我做的那场很沉的梦也终於清醒了。我无法再拥抱那个男人,也不再无止境地投入陌生男人的怀抱,只是有些东西在奔走的时光中偷偷深根,回过神我早就习惯了浸泡在泥沼里,说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