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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星洋某天跟我说,殷向日喜欢新浪cHa0电影,顺道还塞了几本电影札记给我。但其实我看完以後觉得要是让殷向日看那些,太晦涩了。而晦涩并不是指她对电影的理解力,而是我传达心意的方式。 我假装睡着,让殷向日一个人好好地静一静。到最後在她身边的感觉太平静,恍恍惚惚间我以为听到她哭的声音,可是又有点像在笑。 回程後她一句话也没说,看着我的时候常会停留个好几秒,再缓缓移开目光。我不想破坏这难得的宁静,所以我陪她静静的回了家,看她关上门,到这时我们连一句再见都没有说。 殷向日开始忙起来,我也是。春天的速度来得有些快,我上一部得奖的剧本准备要谈授权金,不过制作方认为有些桥段可以改一下,改得能够让人一目了然。他们倾向把我的剧本往青春偶像电影的方向拍,要热情要清新,最好可以让人想起初恋。 「现在不就过得好好的,要人回到初恋g什麽?」我在看完Email後,把玩魔术方块喃喃自语。 但看着那诱人的数字,我反覆转着方块的同一层,迟迟没有下一步。所以我吐出口气,瞄一眼餐桌旁衣服快要满出来的洗衣篮,决定趁这时候去洗衣服。 等衣服脱完水後,我一步步走上yAn台。那里只有寥寥无几的几根竹竿立着,晾衣绳上谁的衣服也没挂上,加上老公寓顶层油漆斑驳,因此显得宽阔的yAn台有点像是劫後的废墟。我迅速晾完衣服,顺道俯瞰楼下的风景发愣。 有一瞬间我感到自己天真过头了,差点忘记人生是一连串的妥协。我是要改掉我最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