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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他突然想起什么,朝管家打听道:“你家少爷与小姐今晚是怎么吵起来的?” 此时管家已经对应闻隽可谓是毕恭毕敬了。 “小姐一回来,就将少爷单独叫进祠堂,没让人跟着,具体说了什么没人知道,只在少爷出祠堂的时候听见几句,少爷说他想做的事情,没人能拦,还说一报还一报,别管他使什么手段,都天经地义,再多就不知道了。” 应闻隽想了想,又问:“那你可知,你们家少爷去哪儿了?” 管家一愣,瞄了眼应闻隽,支支吾吾。 应闻隽心中了然,只对管家道:“你只管开车带我过去,若你家少爷追责起来,我不说出来就是。” 管家无奈,只好应了,去发动车子。 车子停在一处舞厅外,虽是深更半夜,可这里却灯火通明,往来不绝。人人衣着光鲜亮丽,带着微醺醉意,同怀里搂着的莺莺燕燕说笑调情。应闻隽下车前问了句:“我看你开这条路挺熟悉,你家少爷最近常来?” 管家流着汗,说了句他也不是太清楚。 应闻隽没再为难他,抬脚走进舞厅的瞬间想起从前被大太太逼着去小白楼捉宋千兆的jian,那时他百般不愿,心想就算宋千兆要往宋家再抬人,又同他有什么关系。可此时换成赵旻,应闻隽却说不清自己心中是个什么滋味,倒是天马行空地想到:莫非赵芸交代他的事,这就办不成了?又或许他先前太过绝情,赵旻这少爷脾气终是受不了他,想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