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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来哄他,撒娇着埋怨道:“你哭什么,我就让你痛成这样?”话虽这样讲,下头禽兽一般的东西却是不停,压根不给身下之人喘息之机,只将对方当个rou器,蛮横地发泄进出着。如此捣弄了数下,动作方通畅无阻,又没再听见对方痛声叫喊,心知是把人给cao开了,心念电转间意识到应闻隽方才怕不是被痛哭的。 他又往里入了入,直至胯部粗硬的毛发刮着应闻隽久不被丈夫揉捏爱抚的臀,哄道:“他待你不好,今夜才有机会让我疼你,若是他待你好,今夜又怎会叫我得逞?要哭,下了我的床,随你怎么为他哭去。莫非你不是心中有愧,你是害怕?” 赵旻揶揄一笑:“你怕什么,你我二人都这般亲密了,看我可有问过你的名字?今夜一过,你我桥归桥路归路,哪怕明日就在金钟桥上碰见,也谁都不认识谁。”这话说的心不诚,应闻隽不知赵旻是谁,当他是这小白楼的相公,可赵旻却是将应闻隽打听的一清二楚,明摆是在床上的话做不得真。抬眼见应闻隽依旧心事重重的模样,赵旻那股不服气的劲儿又上来,抓住人的脚踝,将人顺势一翻,狠cao进去。 应闻隽又痛叫一声,这次却是头撞着床头,赵旻的手又伸过来,护着他的头,应闻隽则怕自己被顶下床,慌忙伸长胳膊搂紧赵旻的肩膀。这一伸一抱不打紧,倒是比方才亲密许多,二人大汗淋漓间望着对方,有了不该有的默契——各自将眼睛错开了去。 赵旻使出浑身解数,应闻隽难以招架,不消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