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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旻不答,对着应闻隽乖巧一笑。 还以为他要反驳,要耍赖,毕竟这人在回四川的火车上可是一番豪言壮语,说才不在乎他跟谁旧情复燃,结果说话就同放屁一样靠不住。可下一刻,赵旻果真坐的远了些,正色道:“你放心,没有你的允准,我绝不碰你,说到做到。” 应闻隽冷哼一声,报纸刷的一声摊开,他换了个方向坐,背对着赵旻,许久过后,又突然说了句:“最好也不要再吸香烟了,呛的我难受。” 赵旻盯着他有些发红的耳根,又是一笑。 “好。”接下来的路程中,倒真老老实实,不曾越界半分。 回时要比去时快,火车进站,送别和迎接的人挤在一处,赵旻使了些钱,叫人替他拿行李,带着他们从另一处人少的地方出来。赵旻笑着问应闻隽:“回去以后,你得帮我一忙。” “说。” “我知你在宋家虽没有实权,却也替我舅管账,他有多少钱,你比他的大老婆,比他那些不中用的儿子都清楚,若他要投这个药厂,你说让他一下子拿出多少钱,他不至于太rou痛,也不至于太怀疑?” 应闻隽略一沉思,回答道:“我得回去看看,几日后告诉你。我虽替他管账,可他也防着我。” 赵旻道:“又不急,正好也给我借口去见你不是。” 应闻隽看他一眼,淡淡道:“赵公子,你金口玉言,自己说过的话,可别又不算数了。” 赵旻却甜甜蜜蜜的,答非所问道:“就喜欢听你这样喊我呢。” 下一刻,应闻隽还来不及回答,就感觉身边掠过一阵风,一个身影扑了上来,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