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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旻单是这样想着,胯下的东西变更硬,动作更加不讲道理起来,突然间他手臂一痛,低头看过去,才发现是应闻隽情急之下抓住了他的胳膊。 他似乎是猜出赵旻脑子中那肮脏下流的念头,想挣扎逃避,却偏又被这片刻欢愉控制住手脚——如抓住浮木一般死死抓住赵旻青筋凸起的胳膊,这便是应闻隽此时此刻在他身下唯一能做出的反抗了。 应闻隽喘息着,拿沁了水般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赵旻,在床笫之间展现出的泼辣固执叫赵旻欲罢不能,当即着了魔般低头去亲他的嘴。 赵旻一边吻,一边抵进最深处,似乎是顶开了一处壶嘴一样的软rou,应闻隽的惊喘瞬间被他吃进嘴里。 他低声道:“应闻隽,你为什么不承认,其实我们才是一路人。”被质问的人压根分不出一丝一毫的精力来应付反驳,单单是控制着要脱口而出的呻吟与哀求便已耗尽全部力气。 “你骨子里就不安分,从小喜欢男人,还想着和人私奔,压根就不把这些旧俗放在眼里……你现在是笼子里的鸟,里里外外被宋家吃了个干净,”他每说一句,就猛干一下,话里话外带着藏不住的恶意奚落,蓄意报复似的,喃喃低语道,“你我第一次见面,是在小白楼,你自暴自弃,你想给宋千兆戴绿帽子,就找人跟你睡觉,若我猜的不错,是不是那夜之后对我念念不忘,若再见面我不是你表弟,若第二日你没险些被人捉jian在床,你是不是还愿跟我不清不楚一段时间?” “明知道我要算计我舅,你还顺水推舟向着我,应闻隽,你就高风亮节了?” 被人一语言中,应闻隽心中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