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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闻隽不说话,赵旻就拿手指把应闻隽下面的xue口撑开,吸一口烟,凑近他腿心,把那被撑开的xiaoxue含住了,将嘴里噙着的烟吹到他里面去。那诡异感觉直叫应闻隽怔神,瞬息过后,全身都泛起一层惹人怜惜的rou粉色。他喉结滚动,嘴巴里发涩发干,终于缓过神来,猛烈地挣扎着。 他越是挣扎,赵旻就越是压制,空着的手撸动着应闻隽的yinjing,嘴对着他下面一阵吮吸舔舐。 应闻隽再受不了,崩溃大喊道:“你是我仇人!你是我仇人,我恨死你了,我宁愿跟宋千兆过一辈子,宁愿烂在宋家大宅里,也不愿同你这样自私自利,虚伪至极的人过上一天!” 赵旻抬起头,鼻尖还带着水痕,不可置信地看着应闻隽,反问道:“你我是仇人?你恨我?” 他怒极反笑道:“好啊。” “你小姑送你出去留学,你就把洋人那套利己主义学的透透的,你嘴上说在意我,怜惜我,实际上只会利用我,羞辱我,逼迫我!你从不考虑若被宋千兆发现我会有什么后果,你不在乎,你巴不得他发现,因为你要给他难堪,巴不得他丢人,巴不得所有人知道你赵旻将他宋千兆的人给睡了,所以你在宋稷面前同冯义拈酸吃醋,在你小姑面前逞英雄似的挨顿打,你骨子里就是一个不择手段,独善其身的人!” 说罢,那跪在他腿间的人没有吭声。 一股热意又喷在他下面,应闻隽有些害怕,怕赵旻生气了拿烟头烫他。 好在赵旻没有这样做,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