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话没完全说开,赵合颐从李斯明身上起来,说太晚了,这几天不用去研究所,明天早上再走。 李斯明的手放在赵合颐的耳垂,没有冰冷的饰品,只能摸到有点鼓起的耳洞。撩起对方的头发,才发现耳骨上也有一个穿过孔的痕迹。 “什么时候在这也穿孔了?疼不疼?” “离开C市的前一天。”赵合颐摸上那个已经快要消失的孔,手指不经意和李斯明的手碰到一起。“很多年了,是痛的,好像还流了一点血。” “怎么现在不戴东西了?”李斯明有点心疼,轻轻碰了下耳骨。 “睡觉老是压到,而且进出实验室老摘来摘去,后来就发炎了,我怕增生就摘掉了。” 实际上刚去S市那几个月,耳骨没长好主要原因是赵合颐心情一低落就不自觉去碰伤口,后来有一点点增生就没敢再碰,养了很久才好。 “那你怎么开始抽烟了?”赵合颐问。 李斯明沉默了一会才开口,“你走了之后,我找不到你。后来在家看到你的耳机盒,一开一合好像在用打火机,学习压力大,抽两支,会好很多。” 每一次点火,每一次看到烟灰燃烬,每一次都会想到赵合颐望向自己的眼睛,哪怕被刘海遮住,遮不住眼神中的情绪。每每对视,眼神中明明没有情绪,李斯明却想低头吻下去,尼古丁麻痹了神经,却又在最后火星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