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哥,你有听见吗?我每天都很想你啦,我一直很开心。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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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苗,养着他的花,凶恶的泥石掩埋了他的身躯,也叫他破土重生。 难道春天要来了吗? 我是个失恋的旅客,听着本地艰涩难懂的方言,吃着不合口味的饭菜,味同嚼蜡。 心里无比后悔,后悔当初没有死皮赖脸地缠着裴春诏不放,后悔乖乖听了裴春诏的话留在江镇,导致两人长达三年的异地和三年的阴阳两隔。 我漫无目的地走着,步步踏实地落在黄土地上,目光掠过藏蓝的天,掠过层层白云,才逐渐恢复所有麻痹的感官。 我想,这就是裴春诏一生坚守的西北大山,是他倾注全部心血建设的地方。 这里有同他一般浪漫的高山黑林,有同他一般生机蓬勃的青年志愿者,这里埋葬着他的过往,埋葬着我的恋人。 我沉默地行走在路上,走了很久,忽然失声痛哭,胸口闷疼,说不出其他的话。 穷山恶水一朝开出花骨朵,竟也美得动人心魄。 诚然,诏哥所做的一切都很值得,是万千细嗅蔷薇的浪漫使者吾往矣的伟大事业,如果他能见到此番美好的风景,应该会很高兴吧。 我抹掉泪,买了凌晨的机票,灰头土脸地连夜离开。 这生机蓬勃的美好景象我才不想替裴春诏看,我要他自己回来看。 一个外国帅哥在机场问我是不是gay,说对我一见钟情。 裴春诏,有人想拐走你家宝贝,你再不回来,自己掂量着看吧。 算了,算了,我只喜欢裴春诏,不喜欢别人,更不喜欢金发碧眼的男人。 究其原因,我仔细回想了一下,终于记起来——裴春诏这个业余画家十七八岁时曾在一所画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