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X瘾上头用配枪消音器,被儿子枪C后X玩双龙
玄云本人并非如外表那么不食人间烟火。当然,这是就多年前他还穿着军装制服意气风发或是站在几百人的讲堂里手持教鞭授课的时候来看。 在那时,他当时的哨兵索修斯还只敢礼貌地牵一牵他的指尖,觉得他是那种看到任何男人女人下体都会惊慌失措的斯文人。他会给别人这样的印象和他的成长背景脱不开关系,年少失去双亲,独自抚育幼弟,凭借天赋和超人的刻苦毅力成为能力最顶尖的向导,他完全没有时间和精力去研究个人的情欲需求。 多年前他一直以为自己就会这样克己复礼到战死或是老死。但命运给他开了个巨大的玩笑,他成了他的兄弟和他的哨兵的禁脔,日复一日接受着各种体液的浇灌,几个小时前,他还被自己生物学上的大儿子强jian。 而现在,他又开始感觉到那种如蚂噬骨的痒意,耻骨和尾骨渴望着那能抚慰灵魂的酥麻和胀痛,手指和脑袋也开始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 这是长期注射致盲药物的后遗症。在监狱里,发作起来他可以得到缓解的镇定剂,但这里什么都没有。 他慢慢翻身爬起来,摸索着床垫上可供自己使用的东西。但床上只有枕头和被子,乌列的床榻陈设如每一个士兵一样简洁无聊。忽然,他的手指在床垫和靠背边缘的缝隙间摸到一个硬物,他拔出那东西用双手仔细摸索,那是一个消音器。 手掌长,约三指头粗细,冰冷坚硬的外壳还残留着淡淡的硝烟气味,圆润的一头嵌入着环状镂空,而另一头则是凸出的螺纹。 他的下体已经湿得黏住了压在腹部下的枕头,抬起身体的空虚感让他无法自控地又重重坐回去扭腰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