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关系的我与他
寒意是从哪来的呢? “你从来没联系我。”刚说出口我就后悔了,我以什么立场说这话呢?峪的家人朋友都在另一座城市,在新的地方住久了,遗忘发小是常事。何况这个发小还又黏人又麻烦,脾气很差。 “我哪里敢啊?工作的地点不能往外打电话的,我现在得了轮休的空才能回来。小槐...长大了呐。”他盯着我,笑了,或者笑着盯我,我不清楚他瞳仁中反射出的形象有没有带上绝望的颜色,因为他的一举一动在折磨我的神经。 他为什么碰我的手腕,城里人总这么轻佻么? 可我轻易服软的心驱使着八爪鱼似的手,爬到了他的爪子里。 我想起来我们曾经亲密无间——或许有些过界,十五岁之前还时常翻到对方家里共享一床被子,也在那里面做些不应该的事情。 不应该,时至今日我也不知道峪对这些混账少年事是怎么想的,在我懂得如何窥探别人内心之前,峪就搬家了。一百公里的距离,那时我只知道就算连跑三天也跑不到,现在也不过个把钟头的车程。 但峪根本不在意,他一定不在意。 “你变老了。”我勉强将自己的心神从他温暖的手中抽走,“还变丑了。” 就这样么?幼稚。我发觉峪沉闷得过分,回头瞧他,却见他仍在揉我的手,一时耳根子的热度渡到了脸上。 “有很多事不能和你说啊,小槐。”他故意轻声细语地垂着眼对着我的指头吹气,仿佛那有一个我似的,但我的心念还未动完,他就轻轻吻在那里。 “啵”的水声像给我甩了一耳光,我下意识想把手抽回,那瞬间我的表情大概是骇然的,就像指尖被狼啃了一样,不然峪不会眼里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