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 下
这尾巴毛光水滑,暄乎蓬松。 蔡屹捋着这两根毛茸茸,揉着两瓣翘臀,尾巴被摸可不得了,刺激的何溪炸了毛,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吼,男人显然极擅顺毛犬科,他挠挠何溪的下巴,收缩会厌,几个深喉后吸出了人儿的万子千孙。 何溪落入高潮的陷阱,哼哼着乱拱,媚眼翻出一片深晕的雪白,探得更深的舌尖堵住口咽,缺氧与缺血同时作用下,何溪战栗不已,玉xue处更是松软。 蔡屹捞起一根火红,拓展一番后塞进了人儿的幽处,机械运动起来。 “呼噜……呼噜……”尾骨支撑的尾巴,插得人儿又痒又胀,比任何一次zuoai都要酣畅,何溪满面霞光,嘴角流涎,在蔡屹无休无止地cao干中,左侧肢体多变地舞动,散幅裙以绸缎裁成各色长条,绣各色花鸟故事,两边镶金线,再连在裙腰上,踢蹬不止的玉足带起裙缘如凤凰尾翎飘扬。 “开往徂徕cúlái书院方向的列车即将进站,请您不要倚靠屏蔽门,按照标志线提示,在屏蔽门两侧排队候车,列车停稳后请先下后上。” 何溪吸了口绵绵冰,将剩余的赤尾不费吹灰之力地放进同样的地方,人儿现在软乎乎的,除了小拳头还半捏着,全身肌rou都松弛了,是以幽xue才能容下两根尾巴。 人儿随着行驶的惯性冲击着蔡屹,后面的前列腺在男人的把持中研磨,他软垂的四肢如波浪般拍打着男人铜墙似的身躯,“有八块腹肌呢~”他认真地计数。 每次的尾插都捣击着敏感点,他满意地喟叹,小年糕无精打采地吐出泪珠,不甘心地蹬踹着悬空的足尖,腹部一紧,秽物就从玉xue喷了出来。 “徂徕书院到了,请小心列车与站台之间的空隙。”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