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堵住了。
呜嘤嘤地发出断续的泣音。 这个姿势实在绞得太紧了,厉淮又痛又爽,忍不住骂了句脏话:“cao。”他眼热地厉害,没忍住在白一鹤翘起的大屁股上刷了两巴掌,被他晃起的雪白臀波迷了眼睛。他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唇,心道,白一鹤,我真的死也不会放你走的。 白一鹤被他撞的腰酸软的厉害,脸在被单上也磨得发痛,口中的被单都咬不住滑了下去,洇湿出一滩口水印。他哑着嗓子呜咽:“厉淮……我难受……” 厉淮见他真的不舒服,心里一疼,把人小心翼翼地搂了起来,在他身后小幅度地抽插,亲着他汗湿的脖子问他:“刚刚打得疼吗……对不起……我忍不住……” “不疼……”白一鹤偏着头,长睫上还挂着泪珠,带着nongnong的鼻音软声撒娇,“想要接吻。” 于是厉淮低下头去,给了他的小白鹤一个缠绵悱恻的吻,直把人吻地气喘吁吁,成了一只小粉鹤。 不知是不是之前射过了一次,厉淮这次久到白一鹤几乎有些撑不住。 白一鹤扭着腰夹着他的jiba磨,讨好地吻他好看的下颌线:“厉淮……射给我吧……” 厉淮看出他确实也撑不住了,故意问他:“馋老公的jingye了?” 白一鹤被他讲地害羞,但也只好硬着头皮应下来:“馋、馋了……xiaoxue想吃jingye……射给我吧……” 厉淮被他讲的心里发热,把人又压了下去,拍了拍他的小屁股:“那要看你啊,夹紧了!”说罢,抬起他的一条大腿,就从后面挺胯cao他。 白一鹤只靠一条大腿跪在床上、摇摇晃晃地不稳,身后的xiaoxue被磨得可能都快破皮了,他实在受不住,咬了咬自己红肿的下唇,忽然弱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