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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羚怔了一瞬,我趁他晃神间从二楼跳下来,摔在他身上,我们变成了一叠人。 一刹那的失重感让我如释重负,一些包袱抖落在风里消失。 宋羚以前说我有时候很奇怪,情绪跳脱难以捉摸。我觉得蛮好,我喜欢这样。我告诉他这样会体会到很多事情,不会过于痛苦或者钻牛角尖,活得会少很多负担。“这是唐河人生守则。”我告诉他,但他说我这是典型的薄情寡义模样。简直胡说八道。 “痛不痛。”我要起身他又将我按了回去。 “再叫一声。”我感受到他的胸腔振动。 “爸爸。” “错了。” “宋羚。” “不对。” “爹。” 我从他的怀里抬起头和他对视,“唐河,未经我允许跳下来,犯错了。”他的手摩挲着我的腰,他在威胁我。我哈哈笑了几声,“老公,老公,我叫。别打我。” 宋羚眼睛弯了弯,很愉悦的样子。 “乖。” 我们两个神经病在地上躺了一会,我听见宋羚说:“如果我和唐诚之间选一个,你会和谁在一起。” “没那种可能性”,我为他的老陈醋感到好笑,“没那种可能,老天创造我给我的使命就是和你在一起,我们拥有高度契合的爱情亲情,我的是你射出来的。”我顿了一下,贴在他耳根哈气,”世界总是需要一些死变态。咱们两个漏网之鱼。” “小河是哲学家。”宋羚声音里带着笑。 好恶俗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