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八--20
当元仲闻提着师父的人头去医院见章奉仁时,詹奉仁努力掩盖讶异的神情,表现地格外淡定。他在床上躺了几天,见到血腥东西也不避讳,直gg看着装人头的黑布袋,说:“你确定是他。” “千真万确,我一路追他快到海边,”元仲闻把另一个布袋拎到床头,“这是我和手下去他家搜到的东西。袁达业是督查院的人,他们的线人。” “这么说涂九霄确实杀错了,”章奉仁冷静地说,“袁达业才是那个线人。” “好啊,好啊!好你个叛徒!不知道他在我们这儿盗取了多少情报。跟我一路三十多年的人居然如此欺骗我......隐瞒我......”章奉仁说着说着,一GU怒气涌上心头,使他青筋暴起。 “真是可恶,b那些擅自离开帮派被我发觉的人更可恶!枉费我这么多年信任他委托他照顾他,没想到,他藏得这么深!是我眼盲心瞎,没看出他的本事。” “督查院还没开展行动,说明他的情报并没起太大用处。” “不,是被拦截了。如果不是我的线人做手脚,咱们早Si了几百回,”章奉仁瞄了他一眼,撑着床愤恨地说,“我每年给他多少钱保住我们帮派,这点小忙都不帮肯定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