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
规则的绕着纤细白皙的手臂,后面的锁扣扣成一个死结,季柠迷茫疑惑的“嗯?”了一声。 冉青庄亲了亲季柠的脖颈,声音染上笑意。 “惩罚。” 说完,刚疲软的性器又涨大了起来,重新顶着季柠的xue眼挺身进入。 毫无征兆,冉青庄的这一顶直接进到最深处,季柠一口气哽在后间,大脑一片空白。 后入比刚才正入的姿势进更深,冉青庄将季柠的耳垂含进嘴里吮吸,抓握着季柠的腰,抽插的力道丝毫不减。 季柠因为身体变热,一大片红色山茶铺满苍白的肌肤,夺目妖冶靡丽。 唇离开透红的耳垂,吻往下,吻过背部的山茶花,伸出舌尖舔舐花心中间黄色的花蕊,最后吻落到了大概是……蛇尾的位置上。 季柠看不见冉青庄的脸,只能听见他没控制粗喘的呼吸,手被束缚住不能动,也不能伸手往后摸摸冉青庄,刚发泄过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住冉青庄逐渐猛烈的抽插,只能一遍一遍似是求饶重复无助的喊冉青庄的名字,声音也逐渐染上了哭腔。 冉青庄扶着季柠的腰,炽热的呼吸喷洒在耳畔颈侧。 1 “叫老公。” 之前做的时候也说过“我的宝贝”这种话,但“老公”还是第一次。 这个称呼羞耻的季柠不好意思开口,冉青庄等的有点不耐,啃咬颈侧的力道重了些,季柠大脑本就一片空白,将头埋进床单,闷闷开口声音极低。 “……老公。” 冉青庄动作瞬间乱了,松开捆住双手的皮带,把还硬挺着的性器拔出,将季柠翻了个身,分开季柠的双腿跨坐在自己怀里,顺着下坐的动作xue眼重新将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