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
,扯着像是撕裂的声带说话,声音沙哑。 “你生气了吗?” 冉青庄将视线从左手输液针无名指上的戒指上移开,看着季柠因为生病苍白的面色,一瞬间还以为回到了季柠癌症手术住院的那段时间,心底泛酸,露出了个苦笑,反问季柠。 “气什么?” “发烧生病的事,我没告诉你。” "你听我解释……我也是昨天才知道我发烧的。" ——只是还没来得及告诉你就直接低血糖晕倒了。 季柠摔倒时摔到了头,万幸只是额头蹭破了一点皮,冉青庄弯腰伸手隔着创口贴用手背测量季柠的温度,另一只手隔着被子握紧了季柠的右手。 ,没有。” ………… 可是你的脸好黑。 这句季柠没有说出口,因为冉青庄的手从额头移到脸上,用拇指指腹抚摸着脸颊侧边剐蹭出来的伤口。 伤口不深,立马就结出了血痂,是摔倒时被锐利物品刮到的,在脸上看着是细细的,不连续的红线,没贴创口贴在白皙的脸上显得有些突兀。 季柠虽然烧退但还是体热,冉青庄的手是唯一的冷源,季柠眷恋的用脸蹭了蹭亲了亲冉青庄的手心。 冉青庄收回手直起腰。 “我去给你倒杯水。” “冷源”离开季柠还有些失望,可是刚刚说的那几句话已经将嗓子彻底耗尽,喉咙的干疼代替了失望,听见冉青庄的话,点了点头。 出院以后冉青庄又变忙了,不过和以前的“忙”不太一样,以前忙还能抽出空和季柠相处,现在直接不理季柠了,回了家倒头就睡,明明说好了不生气的。 季柠发烧好后